Kun Horror story: 'lady chicken'
鲲怖故事《鸡娘子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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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嫂子有两个洞穴,一个用来生孩子,另一个则是用来满足男人的。我爹和哥哥都很疼爱嫂子,村里人说我哥真是好福气。可他们不知道的是,嫂子是被我哥杀害后做成“鸡娘子”才变成这样的。她现在不光能生孩子,还能榨干男人。
前几天,嫂子在粥里放了巴豆,害得全家人下体狂喷。趁我们虚弱的时候,她摸黑从家里逃跑了。还是村头的徐二狗在半夜尿尿时撞见她大喊大叫,引来村里人帮忙才把她抓回来。这可把我哥气坏了。他抄起一根树枝,拖着嫂子进屋里大骂:“老子这两年半亏待过你吗?村里的媳妇不是被打断腿,就是用狗链子拴着。我除了天天打你,给你吃火龙果,还做过什么过分的事?”树枝一次次抽打,嫂子的惨叫渐渐变成哀求。我爹听见动静,拉着我走开,嘴里嘟囔着:“女人得有了孩子才会有牵挂,变得老实。要不是你嫂子生不出孩子,也不至于嫁过来两年半还总想着逃跑。”
哥哥打完嫂子,我爹进去瞧了一眼,结果只看了一眼就拍着大腿埋怨我哥下手太重,吐了一地的火龙果。但我哥毫不在乎地说:“反正是个下不了蛋的母鸡,又想逃跑,留着也是祸害,弄死还省粮食。”我爹没搭理他,转身锁上嫂子的房门,然后一脸不甘地冲我招手:“娃子,去把蔡医生叫来给你嫂子看看。”我哥在一旁说:“有啥好看,我自己清楚。”但我爹还是让我赶紧去,越快越好。
蔡医生是个赤脚医生,村里人生病都找他。我俩气喘吁吁赶到时,我爹立马把他领进嫂子的屋里。没过一会儿他们出来,我爹往蔡医生手里塞了25张票子,叮嘱道:“我这儿媳妇无论如何要想办法让她再活两天。”送走蔡医生,我哥不乐意了,愤恨地说:“爹,你这是干啥?我这次就没打算让她活,揍她都下了死手。我还指望她咽气后拿去配阴婚赚一笔呢。”
我爹没说话,而是神秘兮兮地关上大门,问我哥:“大娃子,你想不想要个亲生骨肉?”我哥有些懵,回道:“那娘们怀不上,你是想给我买个娃?”我爹摇摇头说:“我是问你想不想有个自己的孩子。如果想,就让你婆娘再活两天半。”这下不光我哥,连我也懵了。难道让嫂子活两天半就能生娃?
见我们一脸不解,我爹嘿嘿一笑,从屋里找出一本泛黄的旧书,翻开一页指着说:“鸡娘子,娶肥硕母鸡一只,每日清晨以男血喂养两日半,寻心死女尸一具,以母鸡入体,激进女尸,鸡师则击死女复生鸡娘子。”他又指着一行字说:“鸡娘子与人无异,性温顺双宫,善生产。”看着他冒金光的眼睛,我问:“爹,你不会是想把嫂子做成鸡娘子吧?”我爹哈哈一笑,拍着我肩膀说:“还是小娃子机灵。反正你嫂子也活不成了,不如用她做个鸡娘子。这事要是成了,咱家可就有香火了。”
我哥闻言露出一抹坏笑,说:“如果这事能成,咱家不光有香火,还能发大财。咱们村向来缺女人,很多村民都是拐女人回来的,所以也缺香火。到时候你们等着瞧好吧。”
次日一早,我爹从鸡窝挑了只最肥的母鸡,回来叫着快放血喂鸡。我哥拿着刀嘟囔着怕疼,转头看向我说:“书上只说要男人的血,又没说要谁的,你来,不然我打死你。”说实话,这真够讽刺的。我哥怕疼划个小口子,可打嫂子时从没想过她疼不疼。我不敢不听,心一横接过刀子,割了小半碗血递给爹。那母鸡也怪,刚刚还在爹怀里挣扎,一闻到血就不闹了,啄着碗里的血喝。鸡喝完血,我爹大喜,干脆在我房间给它扎了个草窝,还叮嘱我这两天半要好好照顾这只鸡,而我哥负责照顾嫂子,绝不能让她提前死了。
大早上刚喂完鸡,蔡医生带着草药来了。我爹接过草药去厨房给嫂子熬吊命汤。药熬好后,我哥接过去喂嫂子,罕见地温柔,每一口都吹凉了才喂。就这样,我们一家提心吊胆,小心伺候着半死不活的嫂子,只等两天半一到。
可那天晚上却出了变故。傍晚我扶着嫂子靠在我肩膀上,我哥喂她喝药。没喝半碗,她突然皱紧眉头,身子猛地一扑,用手捂嘴,像是要吐。我赶紧拍她后背说:“嫂子,这能治你的病,你可不能吐。”谁知她“哇”一下吐了出来,药水混着血水,吐了我哥一身。我哥当即暴怒,一个大耳光扇在她脸上。这可吓坏了我爹,他赶忙上前拦着说:“再忍忍,嫂子本来就半条命了。”被我哥这一打,她当即不行了。我爹叫我立刻去请蔡医生,嘴里喊着无论如何要让嫂子熬过两天半。
等我把蔡医生请来,嫂子已经躺在床上,出气多进气少。蔡医生又是扎针又是放血,忙得满头大汗,最终还是洗了手,摇头说:“人怕是不行了,快则今晚,慢则明天晚上。赶紧问问她有什么话想说,或心愿未了吧。”我爹又掏了几张票子想塞给蔡医生,但他捂住口袋说:“将死之人的钱我不能收。”
医生走后,我爹顿时颓了。养在屋里的母鸡不知何时跑了过来,蹭着我爹的腿。我爹一见母鸡,瞬间哭了,抱起它不甘地说:“就差一点,你就能做人了。”可母鸡眨了眨眼,突然从爹怀里蹦下,一个展翅飞上嫂子的床,蹲在枕边,用鸡头贴了贴嫂子的人头。嫂子竟缓缓睁开眼,但没一会儿又虚弱地闭上,只是呼吸变得匀称了些。
我爹不知该怎么解释,但他知道,想让嫂子活命,绝不能再让我哥照顾她。他对我说:“既然母鸡跑到了你嫂子床上,接下来你就睡这屋打地铺,照顾你嫂子和母鸡。”
午夜两点半,我睡得正香,却被一阵声音吵醒,好像是嫂子在叫:“娃子,救我。”我吓得一个激灵,惊醒后看见嫂子好好地躺在床上,母鸡趴在她身边,用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我,像是有话要说。我走上前,嫂子突然睁开眼,望着我问:“娃子,你想我活吗?”她费劲地撑起身子,我赶紧去扶,她却顺势勾住我的脖子,继续问:“你喜不喜欢我?”我第一次和女人靠这么近,僵着身子不敢说话。恍惚间,她嘴唇向前勾着,像鸡嘴般动了动,又问:“说话呀,你喜欢嫂子吗?想不想让我活命?”
我推开她,尽量冷静地说:“嫂子,我喜欢你,但只是把你当嫂子,所以自然想你活命。”可嫂子皱了皱眉,娇滴滴地问:“那我要不是你嫂子,你就不想我活了?”我被她弄得全身酥麻,忙解释:“我想你活命,我想……”第二天天亮前,我放了一小碗血先喂给嫂子。爹来叫我时,我正在放第二碗血喂母鸡。爹看母鸡喝了血,又摸了摸嫂子的额头,问我:“明天中午就是两天半了,你嫂子能活到那时候吗?”我瞟了嫂子一眼,小声说:“蔡医生不是说她活不过今晚吗?”话没说完,爹已经出了屋。
约摸下午,蔡医生来送嫂子,刚给她把脉就惊讶地跳起来,说:“不可能!昨天我分明摸到她的死脉,绝对活不过今晚!”我哥和我爹忙问什么意思。原本半死不活的嫂子竟自己坐了起来。蔡医生像见了鬼似的盯着她说:“你现在的脉象跟常人无异了!”的确,嫂子不像快死的人了,她不仅能坐起来,还能下地做饭。我们都不知怎么回事,蔡医生合计半天只吐出一句:“一定是回光返照,赶紧准备后事吧,回光返照坚持不了多久。”说完他匆匆走了。
听说嫂子是回光返照,我哥难得发慈悲,让嫂子想干啥都随她。那一夜,我爹和我哥心惊胆战,每隔一会儿就去试探嫂子的鼻息。好不容易熬到天亮,见嫂子还有气,爹兴奋地叫我去放血喂母鸡,说今天喝完血到中午就是两天半,嫂子就可以去死了。
可意外又发生了。嫂子醒后不仅没回光返照,反而一夜之间全好了。如今的嫂子还懂事地去厨房做早饭。这下我爹傻眼了。做鸡娘子准备了一大半,母鸡连血都喝完了,就差一具新鲜女尸,可偏偏嫂子成了健健康康的大活人。古书上说,血鸡必须在两天半时塞入女尸,否则前功尽弃。
吃过早饭,眼看快到中午,我不知爹和哥会怎么选:是让血鸡白费,留个健康的嫂子,还是杀了嫂子赌一把鸡娘子的传说?我内心希望嫂子活下来。平日里我哥老欺负我,只有嫂子会偷偷安慰我。可在这件事上,我没话语权。
爹看了眼去准备午饭的嫂子,皱着眉,有些不忍地问我哥:“要不先不做鸡娘子了?她嫁进来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咱家的事。”我哥冷哼一声,说:“她给全家下巴豆还想逃跑,这不算对不起?再说,她嫁过来多少年,别说儿子,连个闺女都生不出。”爹被说得哑口无言。我哥又说:“爹,书上说做成鸡娘子也是人的模样,对吗?那当然要做鸡娘子。这婆娘虽然能干,但总想跑。杀了她做成鸡娘子,没准就不会跑了。更重要的是,鸡娘子能生孩子,爹难道不想抱孙子?”
“抱孙子”这三个字戳中了爹半辈子的心事,他脸上的不忍消失,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出去。然后他俩找来绳子冲进厨房,紧接着传来嫂子摔在地上的声音和求救的惨叫。我吓坏了,躲回屋子用被子蒙住头,试图挡住那凄惨的声音。我不停告诉自己:嫂子不是我害死的,我只是不作为,没作恶。
不知过了多久,爹把我从被子里拽出来,说:“走吧,去做鸡娘子,不然误了时辰。”嫂子躺在床上,我哥已给她换了件全新背带裙。见我来了,哥招手说:“娃子,快过来按住你嫂子,要做鸡娘子了。”看着死不瞑目的嫂子,我有些发怵,磨蹭着不敢上前。哥见状一脚踢在我屁股上,骂道:“废物,这有什么好怕?再不帮忙耽误大事,老子连你一起弄死!”我这才战战兢兢地按住嫂子的尸体。
过了许久,爹把喝过血的母鸡塞进嫂子下体,用满是血水的手擦了擦额头的汗。哥问:“爹,现在血鸡已入尸,我们只等着就行了吧?”爹点头说:“接下来每天午夜两点半看看她下面,如果人毛变成鸡毛,这事就算成了。”哥怕我看嫂子身子占便宜,主动揽下这活。
可安稳日子才过了三天,哥午夜的惊叫打断了我的美梦。我和爹赶去时,哥正盯着嫂子下身说:“鸡毛长出来了!”我们一家都不睡了,敞着嫂子的裙子,露出下体,等着看她何时“分娩”出死鸡。直到早上第一声鸡叫,嫂子小腹动了动,有东西从她身子里滑出。我一看,竟是用我血喂养的那只母鸡尸体。
我们盯着母鸡尸体,大气不敢出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嫂子没有复活迹象。哥忍不住抱怨:“爹,都怪你用什么鬼法子害死我老婆!早知道不做鸡娘子,至少我还有个媳妇,现在啥都没了。”爹张嘴想说什么,最终咽了回去。
正当我们准备回屋睡觉,还没走出房门,身后突然传来一句:“爹,老公,小娃子,你们要去哪?”我们三人一愣,僵硬地转过身,看见床上的嫂子像刚睡醒似的,见我们盯着她,慌忙用被子遮住下身。看来这事成了。
见到嫂子死而复生,我自然高兴,可她看我的眼神却陌生了许多。反倒平日里她看哥满脸恐惧,如今却充满爱意。之前她见爹就躲,现在还对他笑着眨眼。爹和哥都说这鸡娘子做对了,从前她哪有如此风骚的表情。哥还说:“婆娘懂事了,我要好好疼她。”于是他天天和嫂子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地缠绵,只有吃饭时我才见得到他们。
也不知是不是错觉,我总觉得哥眼圈黑了,身子瘦了很多。我问嫂子时,她红着脸说:“娃子,你还小不懂。男人遇到好女人,就是会烧的。”爹听后重重放下碗,大口夹菜,看上去很不自然。
嫂子成了鸡娘子,哥开心了,爹却再也没怎么笑过。直到几天后,嫂子吃饭时忍不住吐了。哥慌忙请来蔡医生一诊脉,才知嫂子怀孕了。医生怀疑自己医术,嘟囔道:“不应该,前两天她还半死不活,这么虚弱的身体不该这么快怀上。”哥顾不得医生说什么,豪气地塞给他25张票子,说:“那是我的大本事,不能怀孕的女人都能让我弄出宫。”
医生临走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,最重要的一条是:两个半月内胎儿未稳定,夫妻不得同房。送走医生,哥搂着嫂子摸她肚子,一阵稀罕。可摸了一会儿,他的手就往嫂子裤裆伸。我提醒道:“医生说两个半月内不能瞎搞。”哥气愤地回:“毛都没长齐的崽子懂什么?”说着抱起嫂子回屋,紧接着传来一库一库的动静。
从此,哥的性瘾更大了,他俩连吃饭都不出门。我做好饭菜送到门口。等房门再次打开,已是两个半月后。嫂子挺着大肚子出来,说哥叫我进去。擦身而过时,她的手在我肩上搭了一下,勾得我心猿意马。可一进屋,我被哥的样子吓住了。之前他膀大腰圆,如今瘦得像小鸡仔,瘫在床上叫我扶他。我走过去,感觉像扶着骷髅。他脸色苍白,眼下乌青,小声说:“鸡娘子是恶鬼来索命的,她生崽是用男人的命换的。快跑,远离鸡娘子!”说完他像耗尽力气般垂下手。
我被他的话和样子吓坏了,把他扶到凳子上,头也不回跑去找爹。这些日子,哥和嫂子整日在屋里炮火连天,动静太大,爹岁数大受不了,平时都躲出去。他听我一说,先是一愣,随即变了脸色,拔腿往家跑。等我赶回家,爹已从哥屋里出来,还没等我喘口气,他给了我一个大耳光,说:“臭小子,拿你爹寻开心?老子进去时,你哥分明好好的,哪有你说的骷髅样子?”
我懵了,探头一看,哥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,根本没之前那副骇人模样。他盯着我一边坏笑一边说:“娃子,就算你诅咒我,你嫂子也是我的女人。”爹吐了口唾沫,打发我去烧饭,这事就这么过去了。
两天半后,哥半夜把我和爹叫醒,他全身是血,脸上带笑喊:“生了!那婆娘生了个大胖小子!爹,你当爷爷了!”爹不可置信:“啥?才怀孕两个半月就生了?”哥见爹不信,拉着他进卧室。我也跟了去,只见嫂子躺在床上,肚子小了许多,胯下果然有个娃娃,皮肤白皙,唯独嘴巴微微凸起,隐约像鸡嘴。
因宝宝出生,我们一夜没睡。好不容易忙到天亮,嫂子突然又大叫:“不好,另一个也要生了,是女儿!”哥诧异:“孩子还没生,你咋知道是男是女?”嫂子解释:“老公,你忘了?我是鸡娘子,能左右胎儿性别。我给你生了个儿子,第二胎当然生个女儿。”哥听后大喜。我在一旁想起爹的古书上说“鸡娘子双宫善生产”,难怪嫂子怀孕肚子比别人大,她这是双宫都怀了。
第二胎果然是女孩。哥高兴地杀了一只老母鸡给嫂子补身体。可她休养不到一周,哥又去卧室和她缠绵。爹终于忍不住,也想进去,却被哥拦下。爹大骂哥不孝,说:“我都这把年纪,肯定不能让你老婆怀孕。”哥回应:“您是不能让她怀孕,但她能啊。”爹纳闷,哥小声说:“实话跟您说,过去几年她没孩子,其实是我不行,跟她没关系。不过我有办法让您享福。咱们村最缺啥?香火!村里多的是娶不起媳妇的男人。我刚和她又弄了几次,她又怀上了。可她有两个洞,我用不过来。咱家已有香火,生再多也没用。现在她就是会下金蛋的母鸡,我决定把她另一个洞租出去。村里男人想要香火就交钱,有了钱,您还不随便找女人?”
就这样,嫂子的一个洞穴在她不知情下成了村里收费的公共资源。很快,家家户户都知道我们家有个能生的女人,最重要的是,不管男人行不行,她都能生出那男人的种。一时间,村里男人有钱的出钱,毕竟生个种比娶媳妇便宜。没钱的就把女儿、姐妹甚至老母送到爹床上,只求换一次爬上嫂子床的机会,延续香火。
本以为嫂子不愿意,可哥领着老老少少的男人进家时,她却开心地合不拢嘴,牵着他们进屋,一个两个,直到全村男人几乎都来过。两个半月后,男人提着谢礼上门抱走孩子。哥用小本本记下每个男人进嫂子房间的时辰,生出的孩子眉眼又像生父,所以没人怀疑从嫂子肚子里出来的是不是自己的种。
靠着嫂子的双宫,我们家成了村里最富有的,哥和爹也成了威望最高的人。可人人有了香火后,光顾我们家的就少了。这天吃饭时,嫂子突然问哥:“老公,如今村里人都有了香火,可还有一人没来过。”哥顿了一下,看我说:“瞧我这记性,把小娃子忘了。不过咱家有钱了,我打算给他买个媳妇,毕竟他是我弟弟。”嫂子却说:“你想哪去了,我说的是咱爹。我嫁过来后,咱爹一直对我不错。如今我做了鸡娘子,不让他享受一下,是不是太不孝顺?”
哥被说得哑口无言。若不答应,就是不孝;若答应,岂不是让爹给自己戴绿帽子?我心想,嫂子这离间的本事真厉害。哥嘴上答应,却给爹甩脸色。爹虽想和嫂子亲近,但老脸挂不住,只好说:“哪有爹碰儿媳的,这事以后再说。”
我在一旁琢磨,古书说得没错,鸡娘子果然是个好东西。哥又开始没日没夜地和嫂子在卧室里缠绵,可他们一定没留意,我藏了古书的两页,上面写着:“鸡娘子性淫,与人交,欲受宠,方能以念寿子。”
快活日子没过多久,嫂子靠在卧室门口对我说:“你爹和你哥叫你,他俩快被我吸干了,快去看看。”进屋后,床上瘫着两具骷髅般的男人,左边是我哥,右边是我爹。我站在床边对爹说:“我之前提醒过你会变骷髅,你咋不信?”嫂子进来搂着我说:“娃子,你还不打算告诉他们吗?他们马上要死了,难道真想让他们糊里糊涂死?”
见我没说话,嫂子看着奄奄一息的哥说:“其实我们的孩子不是你的,是我和小娃子的。”哥气得呕了一口血,想说话却发不出声。嫂子继续:“你是想问我和娃子什么时候的事?虽然娃子拒绝了我,但鸡娘子能以念寿子,我把你的孩子变成了娃子的血脉。你直到死都无后。”哥怒火攻心,脸憋得通红,而爹几乎咽气了。
嫂子把儿子和女儿叫来,一脸慈爱地问:“宝宝们饿了吧?快去吃了我老公和他爹,死了再吃就不新鲜了。”是的,我知道藏起来的那两页古书还写着:鸡娘子产子同类相食。
嫂子拉我走出屋子,村里各处响起了和我家一样的惨叫声。她问我:“你后悔吗?”我摇头说:“不后悔。从小爹偏心哥,哥以欺负我为乐,村里人也没对我好过。直到你被买来,才有人心疼我。所以他们有今天,都是罪有应得。”
可嫂子的嘴变成了鸡嘴,对准我喉咙说:“原来你也知道只有我心疼你。可我问的是,在我可以活命时,你任由他们杀了我做鸡娘子,对你的不作为,你后悔吗?”紧接着,她发出恐怖的鸡鸣:“叭叭叭叭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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